或者派個不痛不癢的小角色來安撫一下,把事情壓下去。
再不濟,就像是張四豐說的那樣,調(diào)集重兵過來大范圍搜捕。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葉城親自來了。
而且,還專門指派了他和楊顯處理此事。
這天下工之后,他立刻來到了張四豐下榻的館驛。
到了門口,他一腳踹開了房門。
只見張四豐竟然還在悠閑的喝茶?
看他這樣,朱子真怒沖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立刻一把抓住了張四豐。
“你個狗道士!你不是說葉城不行了嗎?你不是說他是個紙老虎嗎?現(xiàn)在他要親自來了!你讓本王怎么辦!你害死我了!”
他的唾沫星子噴了張四豐一臉。
張四豐被他晃得頭暈眼花,手里的茶杯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但他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
“大王,大王您先冷靜,冷靜!”
“冷靜?再有幾天,老子就要被葉城扒皮抽筋了,你讓老子怎么冷靜!”
朱子真憤怒的說道。
“大王,你先冷靜,這是好事啊?!?
“好事?”朱子真疑惑的看著張四豐,問道。
“葉城為何親自來?這不正說明他心虛想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嗎?”
朱子真聽到這里,細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有點道理???
他松開了揪著張四豐的手,但臉上的懷疑和恐懼絲毫未減。
“可他要是真的動手怎么辦?”
“他不會的?!?
張四豐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不會的。若是他真能毫無顧慮的一下子殺了你們,那他當時為什么會招降你們?
你們對他有用,他不會輕易殺了你們的,若他實力未損,以他的實力,一旦動手你們就沒命了。
所以,他絕不會動手”
“而且他讓楊顯做調(diào)查主官。這意味著什么?”
朱子真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他想讓我們內(nèi)斗!”
“沒錯!”張四豐打了個響指,“他想讓你們狗咬狗,他好看戲!這也從側(cè)面證明,他沒有能力親自解決我們,只能用這種離間的手段了?!?
“所以,大王,這不僅不是危機,反而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機會!”
朱子真徹底被說服了。
恐懼和慌亂,再次被野心和貪婪所取代。
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和煤灰,眼神重新變得陰狠起來。
“你的意思是……”
“將計就計?!睆埶呢S的眼中閃爍著毒蛇般的光芒。
“既然葉城想看戲,我們就演一場大戲給他看!不但要演,還要把楊顯那個不識時務(wù)的東西,徹底拉下水!”
“怎么做?”朱子真急切地問道。
“很簡單。楊顯不是要來查案嗎?我們就給他‘證據(jù)’?!?
張四豐冷笑道,“我們就偽造證據(jù),把這次襲擊,嫁禍給吳龍?!?
“為何是他?你知道那條死蜈蚣多么精明嗎?”
“正因為他聰明,他才有作案能力啊,而且吳龍似乎也對葉城不滿,這就有作案動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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