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雪頂寒翠”之名勾起他一絲興趣,加之沈墨此人談吐尚可,做個茶友似乎也無不可。
他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
“沈長老盛情,卻之不恭。
正好嘗嘗這北地靈茶的風(fēng)味?!?
沈墨聞,臉上笑容更盛,仿佛受邀是件極有面子的事情,連忙側(cè)身引路:
“林長老請!這邊請!”
一路上,沈墨的話語愈發(fā)多了起來,從各地靈茶特色聊到泡茶水火講究,又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回任務(wù)殿的種種見聞。
林德騰大多安靜聽著,偶爾在茶道上插一二,見解精辟,令沈墨暗自驚訝,更覺這位林長老深不可測。
至沈墨居所,窗明幾凈,茶具俱全。
一壺“雪頂寒翠”沏上,茶湯澄碧,寒氣微溢,入口果然清冽非凡,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兩人對坐,品茗閑談,話題漸漸圍繞那器殿竊案展開猜測,多是沈墨在說,林德騰偶爾附和一二。
茶香裊裊中,林德騰覺得,這現(xiàn)實的一個月,有茶為伴,有閑事可聽,似乎也很不錯。
而那“月模擬”與“仙帝體驗”之念,則深藏心底,靜待時機成熟。
窗外,天光正好
沈墨居所的茶香尚未完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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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盞“雪頂寒翠”滋味確實獨特,清冽寒意縈繞齒間,仿佛能將一切紛擾暫且冰封。
林德騰與沈墨又閑談了片刻,話題終究還是繞回了器閣竊案。
“執(zhí)法殿那邊似乎尚無頭緒,”
沈墨捻著長須,眉頭微蹙,
“排查了所有有權(quán)限之人,皆無明確嫌疑。
那賊人仿佛憑空而來,又憑空而去,端的古怪?!?
林德騰端著茶杯,目光落在澄碧的茶湯上,淡淡道:
“世上豈有真正完美無缺之局?或時機未至,或尚有盲區(qū)?!?
沈墨點頭:
“所極是。
只是苦了器殿那位負(fù)責(zé)的長老,平白擔(dān)了干系,這幾日怕是寢食難安?!?
又飲了一盞茶,林德騰便起身告辭。
沈墨知其性情,也不多留,送至門口,相約日后得了好茶再聚。
…
回到任務(wù)殿,一切如常。
只是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躁動。
弟子們交接任務(wù)時,低聲交談中,“器殿”、“失竊”、“秋水劍”等詞出現(xiàn)的頻率明顯增高。
各種小道消息和猜測在私下里飛速流傳,版本越傳越離奇,甚至有說是外敵潛入或是某種精通隱匿神通的妖物所為。
林德騰依舊穩(wěn)坐案后,分發(fā)玉牌,處理公務(wù),偶爾端起茶杯啜飲一口,仿佛置身事外,卻又將那些零碎語聽入耳中。
弟子甲:“聽說了嗎?執(zhí)法殿張長老親自去了器殿,據(jù)說發(fā)現(xiàn)了一點蛛絲馬跡,像是某種罕見的匿影塵…”
弟子乙:“匿影塵?那不是黑市上才有的東西?價格死貴!”
弟子丙:“噓…小點聲!我還聽說,那幾天有個面生的外門雜役在器殿附近晃悠過…”
弟子?。骸半s役?不會是栽贓吧?哪個雜役能用得起匿影塵?”
信息真?zhèn)坞y辨,但拼圖似乎正在緩慢匯聚。
午后,柳蕓又來了一趟,依舊是鑒定幾樣煉器材料,神色間卻帶著幾分與往日不同的凝重。
“林師兄,”
她將材料遞上,聲音壓得極低,
“器殿出事那天凌晨,我因一批急需的地火髓提前去庫房,
好像…瞥見一個黑影從器殿側(cè)面的通風(fēng)陣法一閃而過,速度極快,沒看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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