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啊,接著玩啊?!?
“哎喲,不行了,我晚上還有事兒呢?!?
331某間屋內(nèi),五六個年輕男女坐在一起玩牌,其中一人率先告辭,不由得讓大家有些掃興。
坐莊的一個年紀(jì)稍大的男子像是閑聊一般說道:“這日子真是越來越難過了?!?
“是啊,真他嗎沒勁?!币蝗私釉挼?,“金河那老王八一掌權(quán),立馬砍了我們的補貼,操他姥姥的?!?
“別提了,我二叔那個隊長位置也坐不穩(wěn)了,搞不好過幾天就得給那群舔金河屁股的人讓路。”
莊家做出害怕的模樣,調(diào)侃道:“嗨喲,可別這么說,老金頭現(xiàn)在可是坐了代表團第一把交椅,你背后說他壞話,小心身后中槍zisha啊?!?
“哈哈哈,我怕他?怕他我是他孫子?!?
一群年輕人打著牌,一邊編排余杭人一邊抱怨最近遇到的事。
代表團改變了很多事,最讓他們不爽的就是削減了很多人的工資和福利,拿去喂飽屁民。
這讓這群原本屬于中產(chǎn)往上的階層很是不爽,畢竟他們承受了實打?qū)嵉膿p失。
這群原本的社會精英,現(xiàn)在最恨的人就是余杭人,就是金河。
不知道多少人明里暗里在找機會跟金河作對,想找機會轟走他。
可惜明面上掰手腕掰不過,私底下使陰招也沒機會下手,人家有兩萬多“兄弟姐妹”呢。
而且最近不斷有人在向金河靠攏,全都是那些原本331里面最底層的人。
金河等人上位后,很多人都高興了很久,他們覺得日子終于能好過了。
只有少數(shù)聰明人才知道,斗爭還沒有結(jié)束。
大庫的存糧依舊是個問號,不公布具體數(shù)據(jù),那就說明一定是有問題。
牌局過半,突然有個女人神秘兮兮地說道:“誒,我聽說要打仗了?!?
“不是一直在打嗎,西亞和南亞都快打廢了?!?
“不是外面?!迸藫u了搖頭,“是咱們國內(nèi)。”
“真的假的?”
“我是聽我爸跟我叔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我叔在粵西駐防,前幾天還殲滅了一百多號歐洲佬,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縮了?!?
“你開什么玩笑?”牌友一臉的不相信,“他們連天竺都沒拿下,怎么越過的暹羅和南越這些地方,邊防是吃干飯的嗎?”
“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是聽說的,確確實實是歐洲佬?!?
一群人都不太相信,只當(dāng)她是道聽途說。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突然開口道:“可能是真的,不過未必是軍隊,可能只是東歐那邊流竄過來的匪徒。”
見他這么說,同伴笑著問道:“小馬,你是不是知道點啥,你老爸現(xiàn)在扶搖直上,都快做局長了,應(yīng)該有不少內(nèi)幕消息吧?”
其余人也是好奇地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些許羨慕。
在場眾人家里多少都受到了些余杭人的打擊,唯獨小馬家屁事沒有,最近還攀上了關(guān)系,頗有進步一下勢頭。
小馬享受了一下眾人羨慕的目光,操著自己老爸那里學(xué)來的腔調(diào),老神在在地說道:“打是肯定要打的,你不想打,底下那些屁民也想打,早晚的事而已,實際上早就在打了,只是控制在了國境線以外而已。反正現(xiàn)在軍隊已經(jīng)收縮了,接下來可能會有很多非法武裝到處流竄,要不了多久就會陷入混戰(zhàn),其實不是真為了打仗,只是為了削減人口,在內(nèi)部矛盾爆發(fā)前轉(zhuǎn)移到外面去而已,順便再搶點能源回來?!?
眾人覺得小馬的消息來源應(yīng)該挺可靠的,一時間都有些擔(dān)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