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凜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王爺,慕容夫人在慕家處境艱難,慕家主對她并不上心,而且最近與太子府走動頻繁,往來密切,卑職打探到,慕家主有意借著慕容夫人攀附太子,若是王爺此時娶了慕容夫人,怕是會落入太子的牽制之中?!?
秦梟聽完,眉頭緊緊皺起,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玉佩,他沉默片刻,沉聲道:“我知道了,你繼續(xù)回慕家潛伏,密切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尤其是慕家主與太子府的往來,一有消息立刻稟報,切記,不可打草驚蛇,保護好傾城的安全?!?
“是,屬下遵命?!币箘C說完,再次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
秦梟望著夜空,心中思緒萬千,慕容傾城的處境、太子的敵意、秦柔的異?!N種事情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前路愈發(fā)艱難。
可越難的道路越要走下去,否則自己的處境會越來越糟糕。
每當想到慕容傾城的面容時,他的嘴角總是忍不住上揚,不知不覺之中慕容傾城的一舉一動牽扯著他的內(nèi)心波動。
晨曦微露,寧王府。
秦梟站在庭院中,看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深吸了一口氣,不管前路有多少阻礙,他都必須步步為營,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身邊的人!
而此刻尚在睡夢中的秦柔,還不知道她造反的囈語,已經(jīng)在秦梟心中埋下了更深的疑慮。
秦柔當從美夢之中蘇醒,房間空氣中還縈繞著丫鬟清晨燃的安神香氣息,聞一聞提神醒腦。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經(jīng)過一個好覺之后,昨夜夢游折騰半宿的疲憊竟如潮水般退去,渾身透著股用不完的鮮活勁兒。
當玉鐲內(nèi)的空間升級,又擴容了數(shù)倍,能夠足以裝下更多的東西時,秦柔眼中閃過狡黠的光,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小聲嘀咕著,“今日正好去太子府討賬,給秦炎和上官墨雪那對狗男女添點堵,讓他們也嘗嘗被人拿捏的憋屈滋味!”
她迅速起身喚來丫鬟,簡單梳洗后換上一身利落的淺紫色勁裝,襯得身姿愈發(fā)挺拔靈動。
“夜魈!”她揚聲喊人,暗衛(wèi)夜魈瞬間現(xiàn)身,單膝跪地聽令。
“挑四個身手最利落的兄弟,帶上家伙隨我走!”
夜魈雖明知秦柔又要闖禍,卻也恭敬應(yīng)著,“是!”
片刻后,四個身著玄色勁裝、腰佩環(huán)首刀的侍衛(wèi)便列隊候在院門口,氣勢凜然。
秦南天都已經(jīng)囑咐下來,可太子和太子妃對于要還以寧王府的銀子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著。
如果不去逼迫一番,極有可能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筆賬就這樣稀里糊涂過去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坐著馬車出了寧王府,剛到街角那家飄著濃郁糖糕香的鋪子前,就見李祥和抱著油紙包蹲在臺階上,正啃得滿臉糖霜,嘴角還沾著碎屑。
“嘿!胖胖!”秦柔看著蹲在地上狼吞虎咽的李祥和頓時哭笑不得,“柔柔?你們這陣仗是要去哪?”他聽著熟悉的聲音猛然抬起頭來,當看到秦柔時他頓時眼睛一亮,三兩口咽下嘴里的糖糕,拍著圓滾滾的肚皮湊過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