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俺干死你!”
武松怒吼一聲,撇開了孫二娘,跟西門慶打了起來。
西門慶出手招架,連連后退,費解詢問:“哎哎哎?干她啊,你干我作甚?”
武松一套絲滑小連招,直往西門慶面門上砸,口中怒罵道:“干的就是你這鳥色鬼!拉偏手的老豬狗!”
孫二娘提著菜刀,眼瞅著倆人打了起來,愣住了。
她也挺倒霉的其實。
昨夜的十字坡,她討了一張神秘藥方,剛剛給張青熬好服下,準(zhǔn)備喂大宋的生育率做弓弦。
不成想,一個道士半夜敲了門。
又不成想,張青喝了藥也不中用。
孫二娘一肚子火氣沒處撒,便想著把那老道士藥翻了,拖到后廚里剁吧剁吧泄泄火解解氣。
還不成想,道士識破了她,當(dāng)場砸了店面!
慌張之下,孫二娘和張青走丟了。
她帶著兩個伙計連夜進城,找了個熟識暫且藏身。
今日一早,店老板幫她出去打聽張青的下落,她便帶著伙計們幫忙照顧老板的生意。
更不成想,武松腳程忒踏馬快了,今日也到了這溫縣。
孫二娘原本不想生事,可哪知道這店里的廚子干活不衛(wèi)生,掉了一根頭發(fā)進去。
偏偏,這廚子還是個自來卷……
那武松一瞧,就問了:“我見這饅頭餡內(nèi)又幾根毛,像人小便處的毛一般吶!你莫不是開黑店做的人肉包子吧?”
孫二娘氣壞了,這家店可是正經(jīng)店,他這個鳥罪犯怎地知道我做過人肉包子?
莫不是那道士的同伙,追過來鬧事的!
于是,孫二娘跟武松一番斗智斗勇,上了幾碗渾酒,里面下了蒙汗藥。
再之后,西門慶就來了……
自打剛才打起來,孫二娘尋思今日是栽了。
可不又還更成想,現(xiàn)在這倆人打起來了。
老天助我,跑吧!
孫二娘內(nèi)心竊喜,剛想從后門溜走。
西門慶瞧見了,趕緊把武松按在地上,朝他面門上咣咣兩拳。
“別鬧了,人都跑了!”
撂下這話,西門慶邁步追了上去,一腳踹在了孫二娘屁股上,給她踹了個狗吃屎。
“哎呦!該死的鳥人,又是這下作招數(shù)!”
孫二娘罵罵咧咧,摔在了院子里的汗血寶馬蹄子前。
西門慶快步走過去,擒住了她,提著往回走。
此時的武松,已然挨了西門慶的打,變成了烏眼青。
他大腦有些發(fā)懵。
先前在獅子樓,武松自認(rèn)為自己和西門慶起碼是四六開,差距不是很大。
可現(xiàn)在,這才幾天時間啊,西門慶兩拳就能把自己給放倒了?
西門慶這么強的嗎?
那俺武松還咋報仇?
“哎哎哎!你偷懶睡上覺了?人擒住了。”
西門慶腋下夾著孫二娘,從后院回來了。
孫二娘動彈不得,纏在西門慶腰間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息怒!二位好漢且饒恕了小人,小人有話要講!”
忽然間,房門被人踹開。
一桿扁擔(dān)飛進來,直奔西門慶與武松!
鼻青臉腫的張青緊隨其后,口中怒道:“禽獸!畜生!俺跟你倆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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